严的女大学生呀。
我开始阻止他,我不要现在就和他突破那道界限。
我的抗争,居然惹恼了他。蒿院长瞬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凶煞恶毒至极。他跳起来,一把拽过来一块毛巾,硬塞进了我的嘴巴里,然后把我的双手和双脚绑在了床沿的木框上。
他根本不管我是否哭泣,是否乐意,他只顾自己。
我还是个姑娘呢啊,之前,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孩子拉过一次手,更不用说……我是所谓的真处女呀!
我大哭,可是我发不出声音来;我乱踹,可是我被这个禽兽捆住了,一动也动不得。我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答呀。呜呜——呜呜——
那时候,我真是恨死我自己了,我怎么会对这个衣冠禽兽有了一些情感呢?呜呜——呜呜——
那一夜一夜间我昏过去又醒过来,直到第二天中午,他醒过来。
他一拿掉我嘴巴里的东西,我就大喊:我要告你!
他一下子将我的嘴巴又堵上了。
他说,胆敢告我?借你个胆子吧!霍芫比你有本事吧?她老公还是刑警大队长呢,更比你有能力吧?哈哈——哈哈哈,他们都奈何不了我,就凭你?还想整倒我?没门!
我这才知道,原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