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杨惠死后,平傃的内勤工作一直被安排得很忙碌,还常需要跟着刑警出现场。总有出不完的现场,总有处理不完的案件,还有会议记录和报表,一直很想再去会会蒿嫣然,哪怕只是骚扰骚扰她呢——或许能够发现新的疑点,也成为平傃最奢侈的欲念。
有时候,平傃自己也不自信地以为,或许就是她自己一个人的问题吧。
主观想象和推理,的确不能替代客观的存在的。
也许,真的,完全是自己一个人的胡思乱想呢,还要俨然是逻辑和推理在作祟。
一日,去找主管刑侦工作的市局副局长审批材料的平傃在市局大院里邂逅了一脸笑盈盈的蒿嫣然,她的妖冶滋味越加明媚。长长的裙摆,在妩媚地摇曳,像一棵摇曳中的罂粟花,墨黑色的,间或参杂点点滴滴的些许炫紫或血红色。
看到迎面走过来的平傃,她就笑嘻嘻起来,扬了扬手中的一个大文件袋,黛眉更是扬了扬,一直向上,嘴内飘出了一连串银铃般轻脆脆甜蜜蜜的声响来:“嘿——平傃小妹,你,好吗?咱们好久不见了喽?近来,小妹工作、生活得如何呀?甚是挂念呢呀!现在要去哪里呀?——是不是还要像一只小雏鸟一样必须去某个枝头叽叽喳喳叫去呢呀?不会是要飞落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