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纬失去自由快一个月了。平傃度日如年。
据说,在看守所内,平纬遭受到了无尽的折磨。
想一想,也是,至少那些昔日被平纬送进去的人犯怎么可能会轻易饶了他呢?挨打受骂估计都是小事,重要的是,不能让平纬成为被侮辱被损害最重的那一个。好在平纬也算历经磨难的刑警生涯,必定会给予他坚强不屈的强势心理,在一群人犯中,也是凤毛麟角的不战而胜的余威犹在的主儿,量那帮坏蛋也不敢太岁头上动土。
但到底,平纬不再是国家赋予权威的刑警了,谁知道会如何呢?
平傃很是担忧,多次渴望能够去探望一下,或者帮他做点什么,但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可能性似的,每次请求都被严词拒绝。
一天深夜,平傃佯装提审一名刚刚在案的犯罪嫌疑人,故意在提审单上附加了平纬的名字,但是却被看守所负责审核的民警发现了,说:“这俩人,不同案呀!而且这个平纬不就是你们刑警大队的原大队长么?怎么?下级想见原来的头儿了?真是的,你们也太——不懂规矩么!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再敢这样做,别怪我这二十八年老干探不留情面哦!去、去、一边去吧!”
那天凌晨,平傃在噩梦中猛醒,泪水流了满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