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蒿家,还有什么瓜葛?”
“我说平傃,要知道我儿子三岁时,我转业了。
凌晨到家居然撞见了蒿昊和霍芫在床上。
我强忍了屈辱,条件是只要他们不再来往。
后来……蒿昊来做我的思想工作,说他女儿的母亲——女教导员平肇棣六年前自杀去世了,说他女儿很喜欢霍芫,希望我放弃妻子,成全他们。
我说我儿子们怎么办?没了妈妈的儿子心理会健康成长吗?
所以我和霍芫说定,先分居……一切等到儿子十八岁以后,再说。
但是……谁也没料到蒿家千金义无反顾地爱上了我……
蒿昊最愤恨的就是这件事情,多次找茬、闹事。
现在我说……
唉——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啦……”
平纬突然十分烦乱地挥了一下手,抬起头来,扫了平傃一眼,细长的灰眼里,充斥着厌倦和悲愤,却仍旧定位在平傃的后脑勺上。
平傃蓦地明白,曾经英雄似的平大队,其实是个害怕失败的男人。他一直害怕女人,从不敢与女人正面打交道,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自卑又羞涩的家伙。一个表面上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实际上却是个家庭、爱情、婚姻生活上不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