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你想办法……”
平傃大吃一惊:谁干的好事,竟然将他们安排在了一起?这可是绝不该发生的事。
平大队这样一个大男人,居然不得不向平傃这个黄毛丫头求助,说明看守所里的老同行是不敢帮他度此难关的。
谁才有可能做到这一点?惟有看守所所长。
看来,这个世界上,总有人心理黑暗、肮脏又狭隘,即便是公安队伍里,也大有被他人鄙视的小人存在呵——
典型的落井下石……
平傃琢磨,要不是心中的疼痛与情意,让她有了一份思念与执著,怎么可能有这种机会与平纬相见?
现在,总算能可以帮平大队做点事了。
一份欣慰的感觉幽然泛起,遽尔又演绎成了一种揪心的疼痛,平傃觉得血液涌入又流出,在心房里倒着个地流过来,又淌过去。
平傃下意识问:“没有被蒿昊打吧?”
其实,进来见平纬时刻就听说了他惨遭暴打的事情。只是她不能确信这种事实会发生在平纬身上而已。
平纬摇了下头,又惶惶地点了下头,面露一丝苦笑:“我说平傃,你该知道被我关进来的犯罪嫌疑人,是不会轻饶放过我的。他们捂上被子,拳打脚踢——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