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平傃来到看守所,将有关情况转告平纬的时候,她不是不沮丧的。
平纬更失望。他在审讯室走来走去,手里握着一瓶茅台酒,时不时扬起头来喝一口。然后继续踱着步,一脸思考的模样。如果这个时候,突然进来一个什么长或哪怕只是一个他人,好吧,平傃他们几个违规的刑警们,估计立刻都得被至少关禁闭的。
可人家平纬呢,俨然根本就在自己的刑警大队长办公室里一样,正在运筹帷幄一起大要案件。确实,一个人的思维、睿智和心态,决定了他任何时刻的光辉形象。就连刚刚入警的这俩刑警小伙子,也都被平纬地伟岸身躯和思索问题的方式震慑住了,一动不动的,等待着来自领导的发号施令。
平傃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想着,想着思着,一双眸子里,自然唯有一个她的平大队。
许久过去了,平纬的茅台酒空了,两支猪蹄没了,站在旁边的刑警小伙子们还是一声不吭,但眼睛依然一眨不眨的都在看在瞧,一会儿是平纬,一会儿又是平傃。反正,两个人都是他们的头。男的,是过去崇拜的侦破专家兼刑警大队长;女的,是他们现在的鸿运当头好运连连的顶头上司。两个刚刚走入刑警岗位的他们,正祈盼着渴求着能邂逅一起挤挖出的重特大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