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制作霓虹灯的那个工房里,有一条下水道。只要割断工房内通往下水道处的一根粗铁条,就可以让人安全地进入下水道,再从下水道里一路走过去,就会穿出看守所的高墙。而高墙的那边,是一片荷塘,凌晨时分肯定无人。所以只要穿过高墙去,就算自由身了。敢不敢干?
看我迟迟不搭话。他就说必须我帮忙,然后逃出去。
因为他现在白天劳动时间里,不能再去那工房了。
这就需要有人相助,先期将那个铁条用小锯子锯断。
他选中了我。”
平傃收起早已惊悚了的脸,漏出了一丝笑意,说:“那你是如何回答他的?”
平纬面无表情,说:“我说,我既没答应他,也没反对他。我沉默了,被问急了,就说了一句,我说你让我想一下,不行吗?”
平傃用手抚摸着下巴颏,一脸肃穆,慢条斯理道:“这世上,没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只存在可能存在之事,只发生可能发生之事。没有例外。”
平纬沉默。大概在思考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平傃也没再说什么,不禁有点不动声色,而且也努力考量着这句话。她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有哲理味道的句子来,她觉得是曾经读书时读到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