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一双眸子充满了惊恐。嘴里一个劲恍惚又慌乱吆喝着,说:“这么回事?这么回事?啊?——李书记,李书记,我是黎兵呀,你们这是搞什么演习么?——李书记,李书记,我从来没有干过什么缺德事呀,我也从来不受贿的,您是清楚明白的,对不对?——哦,对了,对了,平傃你个小丫头片子,胆敢这样背后动刀子,不过,你捅的这一刀,也伤不到我的心脏的,我不就是在自家花园子里,种植了一些罂粟花么?这算什么呀?居然给我戴铐子!李书记呀,李书记,我向您汇报,我种植那些个罂粟花,不过是因为我平时总是拉肚子,那个东西对我的习惯性拉肚子,完全是立竿见影的喝了就好,所以我才种了——就种了那么几棵而已。”
而那个副省长黎兵的随从生活秘书马秘书呢,平傃不用看也知道,肯定也已经被等候在秘书办公室的那两个刑警小伙子拿下啦。
有一个小小的细节,是之后平傃听到的汇报。说马秘书看到了两个棒小伙立在书记秘书办公室内,虽然着便装,但是他们眉宇间自然展示的英武之气,让他预感到了大事不妙。所以,当他迟疑不决是否也落座沙发上时,眼睛的余光,瞟到了两棒小伙正在迂回靠近他,他便立刻对书记的秘书说道:“对了,我有份绝密文件,本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