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咔嚓”,在平傃听起来简直就像正在演奏着的美妙音乐,突然琴弦断了,幻觉消失,曲终人散,她赶忙叫停。
她蹲到小坑旁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拨拉拨拉泥土、杂草、树叶什么的,一小空方的地方,只见一只高度腐烂了的手骨,立刻暴露了出来。其气味也迅即弥漫开来,更加浓厚的尸臭——诡异、难闻。
很快,成千上万的苍蝇围攻了上来——
法医小肖来了,站到了一旁,根本没戴口罩,却拿着一只口罩塞进了平傃的手里,并再三告诫:“小心,小心。去一边站着吧!等着,等着就好了。”
平傃想不接那只口罩,却又抵挡不住那种必须要的诱惑,便伸手接了过来。小肖肯定是见多不怪了,所以他似乎对那种气味和成群结队的苍蝇无所谓的样子,也让平傃不禁十分佩服这位校友啦。
她本来不想露怯的,但是她的腹部已然咕噜咕噜响起来,鼻腔内似乎都有一咕噜一咕噜往前在爬的蛆一样,还有一种恶心吧唧的东西已然顶在了她的嗓子眼。让她感觉超级恶心又恐怖,但她必须像个没事人一样,与刑警们在一起工作。
有一个声音,在天外,飘飘渺渺传过来:“喂,你不是了不起么?你不是说你就是一个中性人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