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躲避。躲避。躲避。也难怪他叫郅琸呢?真是执著呵。
英俊的郅琸走上前来,拉开她的车门,笑道:“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呀,我就知道今天肯定能够见到你。果真。晚上怎么样?我们一起吃个饭,好不?”
平傃眼睛凝视着前方,淡然答道:“不行,我们局长刚才打电话了,叫我即刻回去,还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呢!”
郅琸确实好脾气,真不知道为什么对待冷漠的平傃,他就能做到不急不怒,不仅依然笑着,还继续和颜悦色,说:“那好吧,改日也行。只是我刚才刚给了你们高局长一份婚介调查信。我已经和我们部队政治部谈过了你的情况。他们说,还需要正式外调公文,所以我就拿来了,等你填完了,盖上公章,转交给我,就行了。”
看到平傃茫然的模样,郅琸继续稳稳地解释,说:“我要和你结婚,平傃。要结婚,就得组织出面调查我的对象的什么政治面貌呀,家庭背景什么的,这是部队的规矩。然后,一切就绪啦,我俩就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去!”
平傃猛然惊醒了,恍然大悟,继而气急,说:“我何时答应过要和你结婚了?”
郅琸一脸坦然,坚定地信誓旦旦:“你只能嫁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平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