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她感觉她的心,在流血呵,如此得疼痛,剜了一刀一样,以至于岔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苏醒过来,仿佛一切都离她很远很远了,甚至她都有些迷糊:我在哪里?我从哪来?要到哪去?
许久,她才回忆起高副局长刚刚告诫性谈话的内容。
真的吗?如果继续去见平纬,就要面临脱掉警服的危险?
平傃有点恐慌了。
现在的她,早已和刑警血肉相连了。
怎么舍得为了一个男人去放弃为之要奋斗终身的刑警事业呢?可是,行走在这个队伍里的刑警是不准和有污点的人儿恋爱婚姻的,这也是常规啊。
要平纬,还是要刑警事业,这是一个需要马上选择的问题。
放弃平纬吧,谁叫他出了次错就伤害到了俩人呢,可这念头刚刚出现,平傃就感到似乎有一把锋利的小刀准确无误地一下子剜中了心脏,眼前马上现出鲜红液体里有一颗跳动着的心形东西,而且那东西渐行渐弱,最后停止蠕动;放弃刑警事业吧,等平纬出来,俩人做对恩爱夫妻也不是不可以的吧,至少也让孤寂的平纬享受到了家庭生活幸福,也算不枉此生,更正确抚慰了自己的爱心。
可平傃立刻又发现自己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