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吝啬地抛出三个“家”字和五个“最”字——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令鲁迅登高凌绝,俯视尘寰。
为何**表现出如此大谦逊?大悲寂?答案恐怕并非仅仅只有相通于天马行空的自由意志和义无反顾的战斗精神等等,所以我更认同的却是这一点:“高处不胜寒”的大孤独!高处不胜寒,虚处脚不稳。谁站得最高最虚,谁就最孤独。纵然是“无限风光在险峰”,又有多少人可以义不容辞地去跟随他攀登那缥缈的绝顶险峰呢?我难道不也是身心处在了这样一个大风大浪的顶尖尖上?我也就是一种大孤独吧?
在夜半更深的时候,我拜读了卞毓方先生的《凝望那道横眉》:鲁迅是大孤独者。他是封建、中庸的古国分裂出的一个罕有的异端。……既为异端,他就只能孤军作战……便免不了“风号大树中天立,日薄西山四海孤”的悲愤,以及“荷戟独彷徨”的激楚。
**更是一个大孤独者。战争年代,史沫特莱就直觉出:“在毛的意识深处,有一扇门,一直没有向其他人打开”;晚年的**,或许是因为他嫌“一万年太久”,要“只争朝夕”。结果呢?就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吾行太远”,回头一看,“就只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