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长得又浓又厚,翅膀变得十分沉重,使得飞翔十分吃力。鹰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等死,要么经过一个十分痛苦的更新过程:一百五十天漫长的蜕变。
它必须很努力地飞到山顶,在悬崖上筑巢,并停留在那里,不得再飞翔。鹰首先得用它的喙击打岩石,直到其完全脱落,然后静静地等待新的喙长出来。鹰得用新长出的喙,把爪子上老化的趾甲一根一根拔掉,鲜血一滴滴洒落。当新的趾甲长出来后,鹰便用新的趾甲把身上的羽毛一根一根拔掉。一百五十天以后,新的羽毛长出来了,鹰就可以重新开始飞翔了,重新再度过至少三十年的岁月。
这就是我默定生命程序里必得来到英国来的渊源,也是必要做得一种蜕变,这就是我的生存方式。因为我肩上承负了那么多人的灵魂渴求,我只有潜下心来,默默地享受这些孤寂,才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完成这么艰辛的蜕变。
或许,我终究只会是一个俗人。我是否耐何不了**的诱惑?是否经不住男人回眸的一望?但我祈求这一切都能离我远去……
我便可以兀自作怅怅然的无奈,不再孤叹或只会做一个蝇营狗苟的懦夫!虽说归根结底,我生命的水银柱永远无法上升到鲁迅的那种高度,但我依然要勇往直前——只是回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