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纪委书记也与他口径一致。
徐浩哭了,痛哭流涕说:“男人啊,俺是男人哪!俺这辈子可以没有工作,也可以不再干刑警,但是,俺不能不是一个响当当的大男人!这女人,不厚道不靓丽不贤淑不孝道,让我如何再要她?今天,当着各位领导的面儿,她要是不说出她都在和谁乱来,俺就坚决彻底不能原谅她。俺就要和她玩完!”
徐浩的此种狂言,令高副局长甚为慌乱。
徐浩继续蔑视地看着农家女,斩钉截铁地说:“说吧——除非你,说清楚,孽种是谁的!说出来了——或许俺会谅解你!毕竟,俺也有错,俺怎能半年不碰你呢?俺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你了呢?”
最后这句温情的话语,一下子暖了他原配准老婆的心。
农家女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想一想近段时间来的哀怨、压抑和肮脏,尤其徐浩的决绝,以及高副局长也无可奈何不能包揽事情发展局面的无能表现,她决定倒戈,先抓住徐浩的话头为救命稻草,或许尚有转机。
农家女的心动了,慌了,乱了,忍不住了,说了实话,当面指出:“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高副局长的!”
高副局长说到了天边去,也没有料到事态急转而下,对弈迅速起来,有点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