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本想跳下车来,迎上去。却又有所顾忌有所期待有所亢奋,立刻又摇下车窗,叫他进到了她的专车里——
在桑塔纳小轿车内,彼此兴奋地诉说着别后的生活。
他们几乎都避口,不谈过去的情愫,不谈狱中生活。
平纬显然是一种压抑下的冷静,告诉平傃说:“我说平傃,今天上午,蒿昊被放出来了,他的女儿肯定会回来看他的。是吧?”
平傃一惊,唉——这个世界上,只有平纬还在念念不忘这个人吧?也或许,只有这样的事情压头了,平纬才会有信心或由头来见平傃吧?
不过,平傃还是很诧异:“怎会才放出来呢?被加的刑,有这么久么?”
“我说平傃你不知道吧?他在里面又被加了五年刑,因他**了一个小男孩,男孩自杀死了。”平纬憎恶地说道。
平傃也恶心,够歹毒的了,这恶劣人,永远都改变不了自己的恶习。
说他人的事件,平傃有点心不在焉,或者说,是心灵深处依然震颤不已。多少年过去了?几乎所有人都遗忘了的那个人,与那些事儿,平纬竟然还牢牢地铭记着。
当然,也只有他会永记心尖的。
时代几乎变迁的人是物非了,整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