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级攀升,妒嫉的女人说:
“她还不是全靠挖空心思的钻营,才上位的。哼,瞧吧,工人家庭出来的女人,要不是高攀上了**,哪有今天?”
嫉妒的男人说:
“她是个什么东西!哼,只要是个男人,她就跟人家上床,还公然说什么我没什么,只要你家后院不着火!”
刻薄的男人和女人一起说:“瞧她那张冷热分明的嘴脸,是领导来了,便有好酒、好茶,外带热情的话语,温柔的体贴;
无权无钱的昔日亲朋来了,她从骨子里冒出的都是寒气,冰冷袭人!”
但是,夏却说:“我有我的方向,我有我的路要走。子非鱼,焉知鱼之志?”
果真,没出一年,夏又高升了,任了一个公安分局的局长。
芃想,毕竟我们一个被窝钻过,还是打个祝贺电话吧。
谁知电话刚接通,夏就堵住了她想让她请吃饭祝贺的话头,说:“我正忙着,再说吧。”
芃想,我何时对夏不起过?我就是要打给夏这个电话。
芃再次拨通了电话,说:“喂,老夏,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冷酷啦?我建议,你写日记吧,坦白记录下自己今日的情感,留做将来退休之后的永久的回忆和忏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