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和手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喂,——喂?蒿嫣然?——平纬?说——话——呀!”
无人吭声,却也并不挂机。
平傃看看手机,是在通话的状态中啊。
为何就是没声呢?蹊跷。
电话的那一边,到底会是谁?是谁给平傃打过来这样一通电话?寂静无声。
既然是蒿家的座机,说明最有可能的便是蒿助理的。
那么她是有怎样的工作指示还是生活指使呢?
反正之前,无论是工作指示还是生活指使,平傃都曾经接到过这个号码的来电。
每一次,平傃都是积极地操办完成啦。
而且,蒿助理在一次党委会召开前,告诉坐在一旁的平傃:
“平家小妹,帮我出个主意呗!
你不知道呢,我极其厌恶的,那个恶贯满盈的亲生父亲来找我啦!
天天坐在我家门口招摇,还惑众,说他六十多岁的老人啦,无处可去了,没有吃的没有穿的没有住的,可是你们公安局的蒿助理不管我这个亲生父亲呢,甚至还打了次一一零报警电话。
是的,他六十多岁的人儿啦,出狱了,却已没了生活来源和住所,可天天堵在我家的楼梯口或家门前,也确实让我难堪并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