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是那个他吗?平傃不假思索地把这几页纸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平傃趔趔趄趄地走出来,再次蹲在了平纬身旁。
她觉得平纬过往的冤屈、侮辱、愤怒、伤痛,怎能凄凉地就这样算是有了结局呢?
她怜惜地半跪在了平纬尚有些许体温的身体旁,再一次的,泪若滂沱,双眼模糊。
她想用手抚摸一下平纬圆睁着的眸子,却不料碰上了那道浓浓的黑眉,长长的眉毛,居然可以一下子覆盖住了平纬的一只眼睛,就好像一些小草撒在了一潭幽深的清水上面。
平傃心颤一下,过去何曾有过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虽说很冰凉,但平傃仍然不能确信,平纬已离开了她,永远、永远地离开了。
她的泪水又再次飞涌而下,她不得不用双手挥去不听话的泪水,又再次用湿漉漉的手,将那些黑粗的长眉,顺着眉形一点点、一点点地替他理顺、理顺,然后,才开始往下轻抚他的眼皮,一下、一下,直到他的眸子闭上了,不再不甘地睁开、睁开!
猛然,平傃听到一声“咔嗒”,好像是小录音磁带卡带子的声音。
平傃一阵狂喜,立刻伸出手来,在平纬的衣服兜里开始了摸索。
两个上衣兜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