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生命了呢?干嘛要窃枪?要私下取证?要这样决绝地自戕?
痛定思痛,平傃说什么也不信,一个曾经的刑警大队长,一个忍辱负重了近二十年的男子汉会这样突兀地伤害了他周围一大圈的人儿,然后就这样,凄惨地走了。
她更不相信像他这样的一个人——即使不再是刑警,也会实施出这样惨烈的“违法犯罪”行为。
毕竟,他已然没有权利窃枪,更没有权利携带枪支,当然更没有资格剥夺他人的,还有自己的生命的!
平傃更乐意迷惑自己来相信:他仅仅是以为自己有智慧、有能力洗涤干净自己身上的灰尘和污点,哪怕不惜去窃枪、去实施威胁!
最终,却不得不败走麦城!
其实,他是完全能够预测得到,他的这种行动,会深深伤害到平傃的。
比如,平傃要被追究领导连带责任的处罚。
而且事实上,她也真的被动地不得不按照欧阳局长的苛刻要求,职务不保还得准备调离心爱的刑警队伍,最起码目前得是这样进行。
刑警小张遗憾又郁闷地不仅可能被清除出公安机关,还有可能走进失去了人身自由的“深牢大狱”
——只要检察院不认可平傃的推理,判定是平纬属于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