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我作证说你是个与老师婚恋不成反倒打一耙你老师的女人,松松滴哦!
要知道这个世界是我的。’
也许,我的话太满了;也许,杨惠想我一个女人,又能怎样?也许,她真害怕她的求爱信被我广而告之?
她毫不迟疑地答应并随我去了那间出租屋——她被那禽兽拘禁、**的地方。
她,哪里会知道,我已来过这里两次了。
就为了这一天,这一次她的加盟,我已然做好了一切准备?
我们走到的时候,已是凌晨二时。
悄悄地、偷偷地,我从捣碎了玻璃的窗口爬了进去。
月光下,我的黑手套显得更加狰狞。
杨惠蓦然一句话儿,几乎把我吓死。
她说:‘你带着黑手套干嘛?’
屏住呼吸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说:‘不然怎么办?难道你想叫平纬那帮刑警知道我们来过这里?’
她不再吭声。
我先进了屋,将鞋子留在了窗外,然后急忙从包里摸出了菜刀和毛巾。
等她双脚刚落地,我就将毛巾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她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然后,满地乱摸,估计是想扶着墙爬起来。
就着月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