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记忆。
世界上最无可奈何的事情,便是明明有人说认得你,可你却觉得与你何干呢?这种滋味萦绕心间,很迷惑又恐怖。
躺到河边青草地头上,平傃再次振振有词:
“定格。定格。定格。
我要知道我是否就在这里生活过?
涂蝶是否就是方晟?”
同时,她的手脚并用,再次做出她为此举动做的定义:潜质显灵或屏幕效应。
一个画面呈现脑幕:涂蝶家里的葡萄藤下那个回廊拐角处,放置的一张花岗岩石桌以及四周的四个花岗岩小石凳,与她常常闪现在脑海里的那幅画面相当地吻合,她和面目模糊的母亲提溜着四、五串鲜美而又甜香的黑紫葡萄,要送给邻居,却尴尬地发现人家家的葡萄藤下,挂满了毫不逊色的紫红葡萄一串串。
一个清秀貌似小涂蝶的男孩子跑出来,热情招呼着,让母女俩略安。
可看不到那种涂蝶改变姓名时面目特质之画面。
亦或许是她还没到达理该彰显此举能力的时刻和地点吧。
平傃发现,只有当她亲临其境时候,或许就能靠那“潜质显灵”的画面,给她以特别的启示,让她的跟踪追击,有了一点点儿小小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