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许多迹象表明涂蝶和方晟就是一个人,但是,不能板上钉钉地确认啊。
躺回到自己的病床上,平傃觉得自己好似离经叛道和励精图治了一回一样,而且还感觉自己身躯特别地筋疲力尽,精神也好似历经了一次悬念恐怖和沉重苦难一样。
其实,恐怖是涂抹了神秘色彩而显得狰狞的,当诡异惊粟的感觉使人肌肉紧绷时,伤痕或许淡去,凄惨也许不在,但是悬念依然旋升,引诱你在夜幕下,炫惑美丽的花朵,并将隐匿的未知,贪恋地崇拜。
昆德拉说:“记忆与遗忘的斗争,就是真理和强权的斗争。”
平傃想,自己的风光开始有了后继无力的迹象,争取平静、和谐的机会就要有经营的记忆准备。
该忘记的就应该遗弃,让真理战胜强权,才是正格。就好似自己的身体,从来不会撒谎,在被诱惑和被挑逗的瞬间,自己的内心世界的一种原始本能被突然唤醒了,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是一种强大的媚惑。
凝视那个明亮而深沉的目光,感受热切急促的呼吸,温柔爱抚欲仙的轻轻触摸,以及炙热身体的慢慢靠近和燃烧,是一种怎样的陶醉和欲罢不能啊!
况且,一个男人真正想得到一个女人,更迫切需要的不一定是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