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
只见连长从衣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元人民币,放到菜板上,又拿起菜刀,压在现金上面。
然后,他才伸手接过涂蝶手里的牛肉,一小口一小块地吃了起来。
大家眼巴巴地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要知道他们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
垂涎三尺啦!何况他们有多久没有吃过牛肉了?
自从参战以来,他们可曾吃到过如此香喷喷的牛肉吗?每个人的口水都好似要溜淌了下来,有的战士不得不蹲下身子,用自己的双手抵压住蛔虫闻到了香味而在肠胃中兴高采烈地翻滚搅动而引发的剧烈疼痛。
连长终于吃完了那块牛肉,又过了良久,涂蝶们觉得几乎是一个世纪一般的长久的时间,连长才笑嘻嘻地宣告:
“好啦,没问题啦,你——们,大家可以开——吃了!”
噢——!
口水直流的战友们欢呼起来,大家几乎像是风扫残云一样,刹那间,半头牛肉呵,几乎一扫而空,还意犹未尽呵。
少数几个人还在从锅里舀牛肉汤喝时,去屋角处撒尿的涂蝶,蓦然觉得自己的左胸臂膀上“砰”的震了一下,低头一看,不好,鲜血贲涌而出!
他大叫: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