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就没有了踪影。
还是他俩租的房子户主和邻居报的案。
您说实话,您真的不认识他们俩人吗?”
“不认识。”涂蝶斩钉截铁。
“但是,我们调查结果显示:
您和那对夫妻有机会相识的哦。
在您的老家,难道您没有和失踪男人,也就是曾经是姓梅的部队政委,共同呆在沪沱河边过吗?
您和他的女儿梅瑰,据说不还是同班同学?
据说,你们还一起出去玩耍,又一起失踪了好几天。
几天之后,您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而他们的女儿梅瑰却彻底地失踪了!
您——还能说您不认识他们夫妇吗?”
那严肃的刑警,客气又威严的审讯式的询问他,令涂蝶的内心,更添加了万分的虚弱、紧张和惶恐。
涂蝶很精明的。
他沉默良久,似乎在低头思索以往的岁月。
突然,他变得惊讶万分起来,俩眼放光地惊叫道:
“你们说什么?你们是说——梅政委夫妻到我们这里来当了渔民?还租房子住?长久在我们部队驻扎的渔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梅政委——那可是部队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