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他现在是,也是和我一样,除了彼此之外,全连惟一一个活着从枪林弹雨中走回来的战友!与我还是同宿舍的战友,他可以给我作证——现在已升格为谭排长啦。”
谭排长早就已经在跟前倾听了,此时此刻,便肯定地回答:
“是的,我就是谭排长,我可以佐证,与我一直同宿舍的涂蝶,从来没有和渔村渔船上的人们来往过,更没有什么过去的熟识人来找过。
上战场那天晚饭,我们是在一个饭桌前吃的。
后来,我去值前半夜的班。
等我回宿舍睡觉时,听见睡眼惺忪的涂蝶不知道梦——”
“谭排长的话,你们可是听到了?我就是想怎么样,也没有做案时间啊!
当然,如果你们继续怀疑我什么的话,好像你们也应该,更必须要经过部队的政治部,或者军事法庭来调查核实吧?事实上,我是可以拒绝你们的询问的,除非我们部队政治处通知了我。”
涂蝶有时也是讨厌小谭的那股爽朗大趔劲的,那么心无旁骛的大嘴巴。
所以涂蝶很快地就截住了他的话,掩饰住了内心的烦乱和紧张,一改口气,仿佛义正词严似的严肃地发出了这个小小的抗议。
“是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