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忙冲向了行李箱,一把拉开行李,好一番查找,果真,自己的黑色上衣、白色裤子,还有精美的短裤,都在这里面呢!
涂蝶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告诫道:涂蝶,你要冷静。冷静。再冷静。慌什么?
但是,涂蝶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控制不住地痉挛般地抖个不停。
没办法,他就劈手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骂道:
“老子要干大事业,就必须有这个李婲做帮手!
那就必须让这个狂妄的野小子消失!
老子没有做错!就该这样干!
涂蝶,你是好样的,干得对!”
说也奇怪,这样自我安慰和宣告之后,涂蝶感觉心定下来啦,手也不再痉挛。
他慌乱又迅速地套上了自己的衣物,匆忙背起史小瑰,推着行李箱,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凌晨时分空荡荡的招待所走廊。
他孤注一掷了。可是刺耳的行李箱拖地板声音,销毁了他刚刚重塑的意志。他只好丢下行李箱,仅仅背着野小子继续一路小跑。
他也想好了,如果遇见人,他就说:“撒娇呢,不背不行的!”
实在不行,那就只有一条路,干掉那个倒霉的相遇之人!。
涂蝶想:我是谁啊?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