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倒也罢了,间歇的一点点的微温,怎么会不使得她寒冷的彻骨心酸?
或许,该瑟缩的退躲在一角,不为人知的自生自灭?
她怎么能告诉哥哥自己的疼痛呢?涂蝶是她自己的选择,现在不论如何的吃苦受累,如何的伤心欲绝,她真的都是该自吞苦果呀,也实在是无话可说的。
何况,似乎哥哥从内心里一直也不是很赞成她的情感取向的,她怎么能再去找哥哥诉说呢?
过去,李婲还可以像一个典型的小女人一样,兢兢业业又津津乐道地告诉涂蝶:“女人要崇拜才快乐,男人要被崇拜才高兴!”
涂蝶何许人也?一个有名的逍遥花花公子,一个极不稳定的人,内心世界经常涌动着放肆的充溢情感,总是无法聚拢并固定地寄放于一物一事一人一处,这样的人,怎么能永远驻脚成为一个没有驿站的男人?
他仿佛就是唐璜,也仿佛是白居易,总是多情的。何况他的外形是那么得修长,人又那么得潇洒、健谈,还拥有超人的“才学”与智慧。随便什么话题,他都能口若悬河,侃侃而谈,更有落拓不羁的名士风度,典型的博闻强记呀。
“爱情”与恋人面前,他永远都是虔诚的追逐者,却从不愿意长久的停留与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