婲感觉这个世界上所有诅咒骂人的词汇都被她使用过了,也感受到了一个女人在男性面前的无奈、无助、以及微力和渺小。
之后,涂蝶到是酣然入睡,呼噜声此起彼伏,甚是酣畅。
李婲甚至想到了举起青瓷花瓶,敲碎这个恶毒男人的脑袋。
但是——她还是下不了那只凶狠的手!教养与知识,也都让她警醒,不能干这种自己伤寒自己,自己将自己送进牢房的事。
她只能死死地盯着那一只梳妆台前的青瓷花瓶,泪流满面,又浮想联翩。幻觉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男人头部被青花瓷大瓶子敲击得流出了一地的白花花脑浆和鲜艳红血~
突然,李婲傻了似的,乐呵呵地狂笑了起来——
然后,她很有些癫狂起来,一路狂奔地逃到了大客厅里。
逃遁到客厅的李婲就在大客厅里傻了吧唧的开始了收不住的大笑,歇斯底里~
甚至开始又唱又跳又砸又闹起来——
涂蝶后来也听到了,隐隐约约的,但是,他懒得理睬她: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令人讨厌。居然,深更半夜啦,还如此居心叵测的不想叫他睡觉!
他就将被子一蒙头,翻个身,继续睡过去~
李婲的狂乱,叫家里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