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回大陆来的?怎么也不通知我——我——呢?芃哥芃哥,我干什么坏事憾事恶心事啦?您怎么这样对待我呀!我怎么啦?
阿婲——阿婲——阿婲!快来——快来呀——救救我哈——芃哥芃哥,到底怎么啦?我干了什么,您就要不分青红皂白打我?哎哟哎哟——别打啦,别踹啦!阿婲——”
李大芃完全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一个劲地拳打脚踢!
想一想,香港黑老大呀,我李大芃到底也是黑老大啦,真是给脸不要脸啦!打不死你,我叫黑老大!要说,多少年没有亲自动过拳脚啦?哈哈——今天,也罢,确实要好好地过足这个瘾啦!
于是,李大芃只做不说话,恶狠狠又凶猛地又踢又打,从卫生间追到卧室,又从卧室来到走廊,楼梯上也满是涂蝶流下的血液,直到大客厅里。
涂蝶眼见大客厅一片狼藉,才装出豁然顿悟的模样来,叫道:
“芃哥芃哥,别打了,我想起来啦,昨夜我和阿婲亲热了!她不让,我就强行啦!对不起,对不起哈——
芃哥芃哥——真的,我是个大男人呀,阿婲她,总是不叫我碰她,我如何忍得住嘛!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她,求求您——
不要再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