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次,平傃擅自将刑警大队订阅的摄影杂志上一页摄影作品不假思索的撕下来,夹到了自己的办公桌玻璃版下的举动,就先后得到了至少三名刑警的白眼或质问,她都是这样回答的:怎样?我喜爱,就具为私有啦,怎地?
然后,平傃发现,你若不讲理了,一切也便唯有安好啦,只要不过分。
天天,平傃在刑警大队内寻找素材,采访写作撰写的文章,又总是刊发在各大报刊的头版,或整版报纸上的嚣张和勤奋;以及自我谦虚、谨慎、勤快之天天早早第一个来办公室打扫清洁卫生和提开水等等热情的小菜鸟表现,都成了一种别人乐于攻击和反绉的缘由。
以至于谁都可以指使她干杂七杂八的活了,而且人人乐此不疲。
直到半年之后,有一天清晨,平傃擦完了所有人的办公桌灰尘,清扫完了室内地板,正在用大拖把沉重地在走廊上拖着地的时候,已经到达办公室的一个前辈突然用一种呵斥命令的腔调,高叫:“平傃,去,拿报纸去!”
仿佛他们这屋内的所有已在品茶的五、六个人都是老爷、太太,只有她平傃一个人才是丫头奴隶似的。
平傃大恼:凭什么我就得天天伺候你们?
自从平傃进入这个办公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