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畅嘿嘿笑了。
这样快捷方便的挣钱,可比与涂蝶求人走货来的快和稳得多呵。
常畅心满意足的,对涂蝶说:
“蝶哥,别怪我的不仁不义呵。
唐小雾那个女人真就是风骚和绝情,跟了您之后,他妈的竟然不让我——她的合法丈夫触碰扶摸一下,您说我能不恼不恨吗?
所以我也是一时感情冲动,冒犯了您,您大人千万可别和我这个小人记仇啊!”
涂蝶大恩大德般地爽朗地笑道:
“为了一个区区小女人,不值啊,不值。来,来,我们坐下来说话、喝酒。今天大家都得一醉方休呵,一醉方休。”
为了标榜自己的信任和友谊,常畅就将自己的手下人都给撵下了饭桌,只留下自己和涂蝶、德高望重的中间人三个人一起对饮起来。
这,就是一个头脑简单的渔村出来的年轻人的幼稚和无脑。
当晚,常畅自然是醉如烂泥了。
然后,他还自傲自毁地又是要去歌厅,又是要去跳舞的。
在涂蝶的扶持下,闹腾了整整一个通宵。
吃了些什么,喝了些什么,甚至吸食了些什么,吸食了多少,他一点不记得也不知道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