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一样也不能再找回那一个完整美丽的平傃,或者那一个完整柔媚的梅瑰,甚至她片甲的纪念物品,也全然觅寻不见……我悲恸万分。
我悔恨……我不知道我回去之后,该给家中的人们一个怎样的交代?何样的一个寄托?
难道仅仅告诉他们,平傃永远凝聚在了灵山的悬崖上、大海边、深渊里了?所有过往的人们都可以远远的眺望她那处处可见的痕迹?
青山、绿水、白云,铭记于心吧,那平傃疑惑梅瑰的灿烂魅力之生命,将永恒于此,宛如走进了异性的视野……
……松软的山体上,只有我仿佛看见了一个有些神经质的瘦弱少年,在缓慢而忧伤的成长中,渐渐变得思绪臃肿和体态笨拙,嗓音也从尖细、沙哑到低沉,口音和趣味永远有着乡村尘土飞扬的气息和青草恬涩的腥气。
自信,傲慢,自卑,敏感,浪漫,浑浊,迟缓,低俗,似是而非,高风亮节,噬食生灵,犹如那一堆堆碎片,纷纷扬扬,熙熙攘攘,组合成模糊迷濛的精明方晟。
开国领袖**说过: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毋宁赞美的就是刘胡兰,或者平傃这样的为了大众而视死如归的女人。
过去,有一首老歌,名字叫做《心中的玫瑰》,也是平傃、方晟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