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你为什么吻我?”
只见巴特尔用那双充满惊愕不解的褐色大眼,凝视着她的双眸,并用两支胳膊撑住那宽厚的臂膀,俯下身来,针尖对麦芒似的,一字一顿地正色道:“因为……我……喜欢……你。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对你的……感情。”
巨大的愉悦,伴随着一种陶醉和醒悟,涌入平果的心田。
那时的平果,真是天真、幼稚或者无知之极。
“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来年初春,一个周日的中午,平果在家做了一顿午饭,二个菜:一碟黄瓜炒鸡蛋,那无论黄瓜还是鸡蛋都是娇嫩娇嫩的,甚至头头处的黄花都还滞留着;一盘蒸烧白,也是重庆的一种五花肉的吃法,北方人一般都叫做:梅菜扣肉。
巴特尔一看到此,立刻大吃特吃起来,甚至她俩还喝了些白酒。
也许酒的缘故,也许春暖的关系,更或许彼此青春的骚动?
巴特尔趁着平果洗碗碟的时候,从背后拥抱住了。
开始两人还只是说笑着,一会儿之后,巴特尔将头搁在她的右肩头上,甚至吻了吻她肥大的耳垂,又在脖子里拱了拱,吻了吻。
“咯噔”一下,平果猛然想到鲁迅的一句话,好像表达了这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