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屿村穷山恶水,象你这样饿着肚肠的可怜人多得很,我的米糊浆再多也分不过来呀!你怎么就敢肯定,我会分一杯米糊浆暖饱你饿肚肠呢?你既是来盗,为什么不暗着来呢?”
女人轻叹一声,道:“正因为玉屿村穷山恶水可怜人多,我也不敢分两杯羹呀!再说,既是夜来,天已黑岂不是暗来的么?”
女人将暗着来的来这个概念偷换成暗时来的暗。
林智骁心中知道,也不点破,毕竟在玉屿村里也没几个女人可以这样玩偷换概念的事。
心中暗笑,林智骁侧着斜倪着女人那起伏着的心口,温和地问:“你这可是明盗即抢呢!”
“只要你肯赏残羹,便不是盗与抢。是不?”女人巧辩着说。
要是林智骁愿意给吧,女人便不是盗与抢了;要是不愿意给吧,女人没分到羹,也说不上盗与抢。
还别说,女人这么个巧辩法,却把林智骁给说住了。
林智骁试探着道:“要是我不给呢?”
女人嘻嘻一笑,道:“你是医生,医者父母心,总不会看着我饿死不救吧?”
女人把她自己当作病患来说事,又把林智骁给说住了,想了好一阵,才笑着道:“你这不是病,岂能以患者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