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敲他脑袋,看他还敢不敢再贫嘴!”
本已收手的柳如烟,听了林智骁的话,又猛然连敲了杜展后脑勺好几下,才得意地收回手去,问:“不敢再贫嘴了吧?”
杜展一副委屈相,嘟哝着道:“你们夫唱妇随,夫指妇打,我做小叔子的怎么还敢贫嘴呀?”
林智骁呵呵笑着道:“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
杜展以抽泣的语气断断续续地道:“表哥有了老婆就不要弟弟了,我回家告爸爸去!”
柳如烟被这哥俩逗得乐开了花,边不停地敲打着杜展的后脑勺,边骂道:“真是死不改悔的贫嘴派!”
见闹得差不多了,再闹下去反而过了,林智骁突然问:“对了,如烟,你从县城回来,怎么由南往北走着呀?”
杜展不加思索地抢先道:“表哥,这就是阴差阳错生情缘。妃子嫂,你坐车坐过了头,才不得不往回走吧?”
杜展心思灵巧,抢在柳如烟前面问,无论柳如烟如何回答,便是自然成为了他的妃子嫂,除非她不回答。
一路上柳如烟听多了妃子嫂,再也不觉得刺耳,果然上了杜展的恶当,不好意思地回答着:“坐车的时候,打了会儿嗑睡,竟然坐过了头!”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