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么?从来都是闷声不响地做么?”
上官心瑗将身子略移开一点,笑着道:“你表哥跟别人做事倒是有讲话呢!”
杜展篡改着话音道:“我明白了,我表哥跟别人做事有说话,跟你做只是闷着头做,是不是这样呀?对了,我哥跟你做事勤快不勤快?你还满意吧?”
上官心瑗突然省悟过来,笑骂道:“唉呀!你真是坏死了!怎么老想着让我上当受骗呢?”说时举手就朝杜展的胳膊拧来。
杜展咯咯笑着跳开,继续着他的调侃:“坏死的男人爱死的女人!我是坏死的男人,你是爱死的女人,你这不是在说爱我吧?”
上官心瑗装作经不起杜展这样直白的调戏,将身子一转,边解围裙边道:“我不做了,你自己做吧!”
她的本意是说,这中午的菜我不做了,你自己来做菜吧。
可从杜展嘴里一重复出来,味道立马就变了:“你要不做,我自己怎么做呀?”
上官心瑗本性纯良,心直口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道:“我自己一个人都能做,你干嘛一个人做不来呀?”
杜展一听见机会又来了,立马接着道:“说说,你一个人是怎么做的?我还从来没见过女人一个人做的呢?”
上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