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对面的假秦羽可谓是同宗同源，否则不可能直接从万牢天牢引中走出来。
“我还就不信了。”秦羽打出了真火，也不顾及身上的伤势了，火力全开，时而和假秦羽杀入高天，时而肉身相搏，鲜血四溅。
可惜每次都是势均力敌，这样的打斗太难分出胜负了。
不过在此期间，秦羽也并非一味的脑子发热，起码有一半的时间他都在思考之前看见的那几道虚影到底是什么。
最后他终于有了一个猜想，虽然不大肯定，但是可能性极大。
“妖灵？”当秦羽将自己的想法给玄老说后，即便是玄老也心动了。
妖族古道，管卡万千，每次进入都在轮换，即便是玄老也不敢说都知道，恰好眼前的这一关他就不曾经历过。
不过毕竟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老古董，经秦羽的提醒，玄老的眼睛很快就亮了起来，而且越想越有可能。
“你说的没错，这片苍白空间就是由妖灵之力构建而成的，你看见的外面的那几道虚影应该就是修炼失败，神智残缺的妖灵，被炼制于此教化后辈。”
“玄老，这种妖灵你可以吞噬不？”一拳震开假秦羽，秦羽在心中问道。
他之前可是感受到了，外面至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