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点从始至终都不曾改变，那就是程雪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透着一股冷漠，无情。
他见证过无情天尊的道，这正是无情天尊第一次踏上巅峰的气息，这是无情道。
他不由得有些担忧，要知道无情天尊最后因为这无情道，差点身死道陨。
侥幸活下来，也几乎成为废人。
若非后来无情天尊参悟更深的无情道，根本就不会有现在的天上忘情决。
可即便如此，最后无情天尊还是惨死了，一把剑贯穿头颅。
似乎，这太上忘情从始至终都掺杂着悲情与不详，即便最后天下无敌。
但是他阻止不了程雪，这也是程雪自己的选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更有自己的路，这一切都是自己所决定的。无论最后是欢喜还是悲伤，都将自己承受。
这亦是因果。
一声叹息，秦羽再次抬头看了一眼苍穹之上隐晦的十三座杀阵，心头莫名。
这是他敢顶撞洛天仙的根本所在，但也是杀器，一旦动用，后果他也无法预见了。
回到修罗殿后，秦羽沉默了不少。
虽然解决了心头大患，但是也多了不少烦恼。
最为恼火的自然是被媚仙儿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