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知之明。
欧阳芷璇原本还欲呵斥，结果被秦羽那一眼扫过，愣是将后面的话生生的憋了回去。
秦羽这才回过头来，微微松开了掐住苏婆的手，让其能够喘息，开口问道：“方燕，可是你杀的？”
苏婆浑身一颤，顿时感觉一阵寒意，忍不住望向欧阳芷璇，结果对方也只是一阵干着急。
最终，苏婆一咬牙，蛮横道：“没错，就是老婆子杀的，你当如何？我可是媚仙儿小姐的仆人，你敢杀我？”
“啪！”
一道耳光落在了苏婆脸上，顿时一口血夹着仅剩的几颗牙齿飞了出去，在苏婆脸上更是留下了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苏婆目光呆滞，很久才反应过来，顿时疯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大吼：“你敢打我？秦羽，你敢扇我耳光？”
秦羽冷笑，淡淡道：“恶奴一名，有何不敢。”
秦羽说完，反手又是一耳光，这一耳光打得更是响亮。苏婆脸上顿时一边一个掌印。
“秦羽，你太嚣张，这可是我沂水宫的人。你难道想和我沂水宫全面开战吗？”一旁，被秦羽的突袭搞懵了的欧阳芷璇也终于彻底反应了过来，顿时杀气如锋，指向了秦羽。
刹那间真个沂水宫，成千上万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