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那些市井混混一般争强斗勇呢?如此鲁莽好胜,一言不合随即拳脚相向,怕是我卢家先祖都会为你而蒙羞。”
这话,卢节说得着实有些重了。只是那少年却是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类似的话语他已然听了许多,早就见怪不怪了。
当下,他也不管堂上究竟如何,只是直接往地上大大咧咧的一跌坐,嘿然一笑道:“嘿,大哥你就别再说我了。与其你用这些功夫词句来教训我,倒不如好好的想想怎么解救父亲吧。”
“解救父亲?这又是怎么回事?”卢节闻言大惊,腾得一下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卢俭的身前,提起卢俭的衣领,狠狠的瞪着他,又回首望了同样显出惊疑表情的李钦一眼,诧异的询问:“说,你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我也是听张衢那些混蛋说的。皇帝陛下派左丰去父亲军中视察。那左丰贪财,向父亲索贿,父亲拒绝了他的要求。于是,左丰回朝构陷父亲,言广宗城残破旦夕可下,父亲不欲攻城,乃是坐等天收张角。皇帝闻言大怒,便决意派人押解父亲回京待审,并拜董卓为东中郎将,领本部兵马接替父亲的职责。张衢那混蛋说他义父张让决定在父亲回京之后设法除掉父亲。”
“什么?”听卢俭如此详细的说了这些惊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