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层厚重的布帘,裴元绍瓮声瓮气的拿捏了嗓音对信使说道。
裴元绍不是陶升,两者的样貌声音都有很大的区别。为了防止露馅,李钦借口“陶升”重病,让裴元绍躲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面,隔着一层厚重的布帘与信使对话,以此来糊弄信使。
这也是一次弄险,只是在李钦、戏志才、刘晔的算计中,这样弄险的成功几率还是很大的。因为他们清楚的知道黄巾军中人太多太多,大多数的人又都是不曾读书习字,打起仗来只懂得胡胡咧咧的汉子。这样的人勇猛是勇猛,可心细却一般做不到的。
白绕也是这样的人。
李钦相信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他派来的信使也肯定不会是那种精细之辈。于是,在李钦的严令之下,裴元绍捏着鼻子闷在了屋里,很是遭罪的盖起了厚重的被子,强忍着闷热的烦躁,装着有气无力的样子与那信使通话。
果然,那信使并没有怀疑。他直接认可了“陶升”的说辞,并为“陶升”的重病而感到难过。
因为是病房,修养在其中的病人也不太好被打扰,所以信使急匆匆的说了转达了自家统领的命令之后就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不久,满头大汗的戏志才从裴元绍幕帘之后的阴影中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