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堵,片片竹帆遮天蔽日,直接拦住了萧铣南返的道路。
“景仁,你不是说窦庆那老匹夫答应了你不会攻击击我们么?怎么现在不但追击了我们,而且还绕道我们前面去了?”大惊失色的萧铣连忙命人擒来岑文本,厉声喝问他。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窦庆明明向我许诺……怎么就?”岑文本一听,抬眼往前一瞄,一切正如萧铣所说的那样,顿时大惊,豆大的汗水从他的脑袋上冒出,却是深深的低下了头去。事实摆在眼前,对于萧铣的责问,他根本没法辩解。事实上,他真的不知道,窦庆为什么突然变卦了。
“你不会和窦庆那老头勾结了吧?”萧铣狐疑的瞪了岑文本一眼,心里怀疑岑文本是不是背叛了自己。
“不……怎么会呢?我对主公的忠诚天日可表啊。”岑文本连忙俯下身子,向萧铣表忠。
萧铣却不相信他。尽管岑文本身上还是有不少疑点,可萧铣还是决定把他先押下:“你这等奸臣,不忠不孝,天理难容。我且将你得狗头寄在你的脑袋上,待我破了窦庆那混蛋,在将你于万军面前千刀万剐!”
说着,萧铣便命人将岑文本看押起来,关入舱底,命大将董景真统领船队,直接迎向窦庆的南郡水师。
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