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竟陵最后的攻击了,江淮军的攻势从一开始就异常猛烈起来。
“轰!”
冲车那用铁皮包裹的龙头,沉沉的撞在竟陵城那已经带了点缝隙的木头城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在城门咿呀呀的发出难听的呻吟,好像它随时随地都要倒塌崩裂一般。
站在城楼之上,瞪红了双眼,无论如何强打精神也无法掩饰这等疲惫的徐子陵侧耳倾听来自城门的声音。在明白城门已经很难在坚持多久之后,徐子陵果断的下令:“堆石头,把城门给我封起来。”
“可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出不去了啊。”竟陵守将冯青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守住城池就是我们的胜利。杜伏威攻得如此急,说明他们军中已然有了变故。我想可能是我们的援军来了。”同样一身狼狈的寇仲手持一把大刀施施然的走了过来,顶着一脸的苍白冲冯石说道。
几天的攻守,同样疲惫的寇仲身上也很肮脏,古铜色的脸上早已被硝烟熏染的漆黑,身上的衣服早已东破一块西缺一角,其上早已看不出原来的色彩,只有一块新一块旧的血迹遍布。这或浅或深的痕迹,有的是属于寇仲自己的,更多的是属于敌人的。
“你确定?你说过你们师傅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