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僧众的晚课还在继续,三人只得潜藏于钟楼之中,屏息等待,如此又到两个时辰后。
“叮!叮!叮!”
但听得三下清脆的磬声悠扬的从做晚课的大殿传来,大殿里的念经声倏然停止。
瞬息间,整座禅院万籁俱寂,只有虫鸣唧唧之音,逐渐填满山头与寺院的空间。
三人在钟楼之上放眼向下望去,只见一个接一个的和尚,鱼贯从铜殿后的大殿双掌合什的走出来。
寇仲小声轻笑起来:“念了这么久的经,现在定是集体去方便后再睡觉。哈!若二百多个和尚去挤茅厕,定有些人等到忍他娘的不住,哈!”
李钦和徐子陵为其搞怪的言语而啼笑皆非。
李钦摇了摇头凝神细看。
只见有若长蛇阵的和尚,在出了大殿之后,不但没有散队,反而在一名有着令人懔慑的体型,与其他身穿灰袍的和尚有别的蓝袍和尚领头下,笔直朝白石广场这边走过来。
除蓝袍和尚手持重逾百斤的禅杖外,其他人都手挂佛珠,眼观鼻,鼻观心的,宝相庄严,但又不虞因视野收至窄无可窄而跌倒。
二百三十二个老幼和尚,整齐地在文殊菩萨和钟楼间的空地列成十多排,面向菩萨龛。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