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赐婚圣旨下到连天厚手上之后,他本来计划对这硬塞进他王府来的傻王妃不管不顾,像他一如既往的无情无义,可洛梓遇,却勾起了他的疑心,如今,更是摸不准看不清。
皇贵妃嘱咐了连天厚几句,洛梓遇此人还未必能信任,他必须多加试探,绝不能将未知的危机安置在王府里而毫无防备。
连天厚的思索都隐藏在比夜更深的瞳孔当中,他想过自己确实对洛梓遇疏忽得久了,让她一人在这东院,只安排了一个心思纯良的梦槐伺候。
连天厚近到洛梓遇房前,手掌搭上房门便感觉到屋内的温暖,他还未推门,透过门纱,轻轻朦胧的水雾间,他的视线落在洛梓遇暖融融的笑容上。
洛梓遇泡在浴桶中,梦槐给浴桶里加热水,洛梓遇却捧起一把花瓣吹向梦槐,捉弄成功一般笑得灿烂如星光,笑声若风吹清铃。
连天厚在房门外滞留一刻,只凭看洛梓遇此刻的表现,倒真有纯粹的“傻子”风范,可他又岂敢确认,她这不是在对梦槐演戏
连天厚竟做不到横冲直撞推门而入,房门却突然开了,梦槐手提水桶“啪”地落地,连天厚在门后出现的那刻,她简直难以置信。
“王,王爷您怎么来了”
梦槐的惊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