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她但这才敢静静地发泄情绪,她没夏锦歆任性,甚至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连哭笑都是演戏,但这次是真的,她是一个伤心流泪之人,只是莫名地想哭而已。
“我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梦槐也有感洛梓遇的哀伤,抹着眼泪准备出去,她一开门,却惊讶地发现连天厚站在门外,梦槐心想,若是王爷来安慰洛梓遇,她一定就不会那样倍感委屈了。
“王爷,王妃受了好多伤”梦槐大胆说道。
“你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连天厚依旧冷静自若。
“奴婢这就去”梦槐匆匆出门,而初晴缓了一刻,从情绪低落的洛梓遇身边退了出去。
梦槐和初晴都识相地退下了,洛梓遇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她虽然是个演员,该哭就哭,该笑就笑,但自身情绪泛滥时,也会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连天厚已经来到,她也来不及装出一副没心没肺不知恐惧的傻子模样,哭,就权当是发泄身上的痛楚罢了。
连天厚在房门口一站许久,其实,在摆脱了夏锦歆之后,他已经犹豫了很久,犹豫着该不该来看洛梓遇,他的决绝和果断,第一次被例外。
此刻,连天厚同样迟疑不定,对洛梓遇,他该保持如何的距离,如何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