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依恋的痛苦,她对连天厚的之前等等等等的奇思妙想,大概只是这双眼睛对那副皮囊的迷恋罢了,她的心情,终归还没能与连天厚封闭的心思有所融合交流。
落水泡的那一会儿还是叫洛梓遇凉着了,她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她放下了连天厚毅然决然的冷漠无情,殊不知,连天厚的匆匆脚步却在她一声又一声直至消失耳边的喷嚏声渐缓渐慢。
连天厚最终停顿,清风吹过他俊逸的眉眼之间,可他深邃的眼波却泛起了一丝浑浊与茫然。
连天厚承认当真对洛梓遇有过微妙的感觉,即便只是一刹那,他也敏锐察觉,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对她动任何情感,即便是怜悯和怜惜都不应当给予。
连天厚清楚自己的处境,洛梓遇于他无害则罢,若有逼不得已之日,他甚至该对她毫不留情。
连天厚明白,在他与洛梓遇的命运纠结之间,唯一不能有的就是感情,既然无法给予,那便收起一切不该有的好奇与好心。
池面恢复平静,洛梓遇的心却更加糟糕,四面来风,吹来的尽是孤寂,这所谓的娘家,居然还不如王府,有血缘亲情的妹妹还比不上一个梦槐丫鬟。
洛梓遇的心态几乎要自暴自弃,可周身的一片寂静突然被一个凌乱的脚步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