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梓遇独自捧着拣选的花来到连天厚房门前,她不妄自推门进去,而是站在外头满是期待地唤道:“夫君君,我可以进来吗”
洛梓遇笑容刻画得都僵了,房内也久久不闻回应,于是她便贴上前往屋内窥探,窗纱朦胧,屋内应当是无人。
“夫君君不在呀”
洛梓遇低头一看自己千挑万选采摘的鲜花,可不能就此浪费了,管他连天厚在不在,只管进去插上,他总不能责怪一个傻子,而且昨日也是他应允的,自己可以来。
洛梓遇以指尖轻轻推门,门便自然开了,她大大方方地进了去,将花一朵一朵暂时摆放在空置的桌上。
花瓶仍在连天厚书桌上摆放得好好的,那是这房中唯一一抹亮丽暖色,点缀得恰到好处。
洛梓遇走过去抱起花瓶,瓶上的花儿并未枯萎,但已不如初摘下时赏心悦目。洛梓遇意外地注意到那盘点心,竟被吃空了。
“看我说好吃吧,馋虫”
洛梓遇双手抱着花瓶往厅室走去,却听有人推门进来的动静,她未曾在意到那人推门的那份急心,还以为是连天厚出去回来了。
“夫君君”
洛梓遇抱着花瓶从书房跑了出来,却见是程秀颖一步踏入,更讶异她满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