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洛梓遇身前的花也差不多跑完了,仅剩些许飘浮着,或沾着水珠贴在她的肌肤之上。
“夫,夫君君”洛梓遇害羞得低头,在水下的手对自己毫不客气。
“你偷看本王”
洛梓遇刻意与连天厚保持一步之距,恐怕他兽性大发,但连天厚竟如此问,着实叫她不知何解。
“我没有啊”洛梓遇略微心虚起来,她倒是看了。
“没有吗”连天厚毫不如逼供地一问,却令洛梓遇惶恐不已。
“我看了”洛梓遇此刻虔诚相信坦白从宽,她目光似水,抬眼注目连天厚的伤痕,“我看到夫君君的伤口,一定很痛。”
连天厚低头看一眼留下的伤疤,当时的痛,此时已经荡然无存,可洛梓遇的心疼,触动了他的心。
“都已经好了,不疼了。”连天厚道,无意识地让洛梓遇不必担心。
“是吗”洛梓遇又宛若心酸地大胆和连天厚对视。
“不信的话,你可以摸一下。”
“摸摸”洛梓遇表情乍变:摸什么摸,我是女色鬼吗才不要嘞
洛梓遇心里对“摸”一事的抗拒之力极度澎湃,可她的手却不受控制地从水下伸出来,颤抖着,缓缓触碰到连天厚胸前的伤痕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