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一般。
洛梓遇不看脚下之路,只凝望连天厚微带笑容,此刻的相近,她心中是那般温馨甜蜜,谁还记得昨日的尴尬,前日的冷漠。
连天厚眼里的疑惑得解,夏侯勉灏其人纨绔不羁,行事乖张,但连天厚知道,他并非坏人,对洛梓遇这有过一面之缘的人胡作非为实属常事,更何况,洛梓遇还如此特别。
梅花桩处,夏侯勉灏当真如连天厚所猜测,他二人一走远,他便一跳坐了下来。
“唉,我的好大外甥,可爱外甥媳妇儿,你们就这样抛下舅舅了。”夏侯勉灏自言自语地跟个孤寡老人似的。
夏侯勉灏蓦地感觉到背后受击,他转头向下,便看见夏锦歆满带愤怒的火焰而走,狠砸一块不小的石块在地上。
天下来,夏侯勉灏终究还是来到了宴厅,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除上座之外,膳桌还有其他两个空位,他一眼就盯准了洛梓遇身边的空座,过去便坐下。
洛梓遇盯了夏侯勉灏一眼,他便心虚得开始自圆其说:“大外甥媳妇儿,本来呢,小舅舅我应该站梅花桩站一彻夜的,可是我一想到,你慈祥的外公大人和外婆在席上看不见我,一定会误以为我出去鬼混,这么重要的时刻都不知回来,你小舅舅我可是孝子,不能让他们老